我眨了眨眼,乖巧地应了声知道了。

“还有,”她抬眼睨我,“要是这周都不能让客人满意,你就给我滚蛋,我这里不需要吃干饭的家伙。”

谁吃干饭了,今晚的事情真的不能怪我啊。从头到尾我都温声细语脸带微笑,比服务行业还要服务行业,准备用我博览群书的知识储备和他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理,甚至都做出巨大牺牲给对方揉胸,鬼知道对方又狗又肤浅,竟然还看不上我这种内外兼修的美人。

这能怪我吗?

这当然不能怪我,一切都是那个狗男人的错。

……然而我的愤怒莫得用处,在妈妈桑眼里,有钱就是上帝,客人是不会有错的,错的只能是我这只菜狗。

我试探性地问她:“那妈妈桑你能给我挑一位好说话一点的客人吗?”

她一扯嘴角,笑容毫无温度:“你是在怀疑我的眼光吗?”

“不敢不敢。”我立马摇头。

人生不易,社畜叹气。

唉,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边发信息给我的警察厅同事,一边穿过了一条没有路灯的捷径回到公寓。

头顶昏暗的灯一闪一闪,花白的墙壁起皮脱落,不远处还有野猫嗷嗷的叫声,宛如恐怖片片场。这是我为了符合人设特地挑选的地方,毕竟我现在只是个穷困潦倒的落魄少女,不得不进入夜场赚钱,总不能住在一户建,一回家还有妈妈亲手烹饪的美味饭菜。

也不知道旁边住的是什么人啊,搬进来已经有小半个月了都还没有见过我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