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许萍儿再抽出一根毒针,指儿轻轻一弹便把银针插在了他的另一个肾上。
瞧着窗外的夜色,许萍儿想推开窗户,却感觉身心乏力。
这些日子自己吃了不少苦头,身子早已经虚弱不堪。
桌子上有备好的肉菜酒水,许萍儿毫不客气地坐下,抓起一根鸡腿大口大口地啃下咀嚼起来。
她要做的就是尽快恢复体力,之后再跟这伙强盗好好玩一个游戏,直至看到欧侯青阳在自己面前一点点地被毒死。
刘病已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一个洞穴里,而周围却并无一人。
看着自己的手臂上包扎的布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手法明显是晴儿的手笔。”
他边起身边嘟囔着:“这手法简直粗鲁地跟个大男人一样,一点儿也不细致。”
刘病已故意嘟囔地声音大一点,却听不到有人回应。
知道晴儿又玩起了失踪,便摇了摇头。
站在洞外朝四周望去,看到那高耸的悬崖就知道自己就是从这里坠落下来的,不知道自己落到了哪儿竟然捡回了一条命。
又等待了片刻便没有任何动静,就知道晴儿又果断地逃离了。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但可以肯定的是欧侯青阳绝对已经离开了那家店铺。
发达的交通足矣让朝廷捉拿凶手的缉拿令下达到这里,即使是蛮荒之地又如何。一个敢刺杀夺得春闱论辩赛冠军的师父,能有多大胆子,即使他钻进了老鼠洞,依照刘彻的暴烈品性一定会把他揪出来砍了头,给天下人看看,得罪了大儒的人是个什么下场。
刘彻好不容易竖起来的收复天下读书人的好事结果被欧侯青阳搅乱地一团糟,已经有两位长史因为治安不利被砍了头,挂在长安街上示众。新上任的长史亚历山大,已经亲率兵卒遁入深山,发誓要将欧侯青阳捉拿归案,否则绝不会出离了这深山。
刘病已只能继续赶路。
听之前抓捕的活口诉说,欧侯青阳的老巢在大山深处,那里的几个部落都被欧侯青阳收缴。他在那里俨然就是一个土皇帝。
人一旦做惯了皇帝,怎会容易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