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继续说到:“我还知道一个人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只要一个人信念足够坚定,世界会向那些有目标和远见的这个人让路。”
“我还知道,你若想在此布教,你得先有个庙,再取个霸道的庙号,比如说第一伽蓝古刹长安白马寺,然后树立万民敬仰的普彤福塔,能够救苦救难,最好拉一名皇室成员入住,成为你们的代言人。”
刘病已说完便朝着目瞪口呆的秦卢笑了笑,又朝着满脸欣慰的倪宽施了礼,便朝着球场跑去。郭禄受伤了,正央求刘病已代替他上场。
笔试后的第三日,成绩终于出来。果不其然,除了刘病已名列前茅外,其余四人几乎都得了中下的成绩。这多少让倪宽皱紧了眉头。
“笔试成绩处于所有参赛书院的中间位置,而桂冠只有一个,看来,我们若想取得好成绩,杀入前三甲,还是需要很大的魄力的。”
坐在驶往辩论会的牛车上,倪宽焦急万分地开始评判大家伙儿这次比赛的尴尬处境。
刘病已宽慰道:“师父,不必惊慌,这次比赛是综合笔试和论辩会的成绩,只要我们在论辩会上足够出色,还怕拿不到好成绩吗?”
倪宽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昨日听几位老友说前期已经行贿的书院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就连宁福生都名列前茅了。恐怕论辩会他们也已经知晓了具体都是那些问题,早已准备妥当了,等着到比赛场上羞辱咱们了。”
刘病已知道再怎么劝,也无法让师父宽心,也便只是说了句:“师父,他们或许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时,让我们静静观瞧。”
一队人进入太学殿。众人看了考场才知道论辩会放在了宽阔的学识堂。
学识堂内能撑得下百十人,在那里举办足够分组撑得下所有考生。
倪宽不无庆幸自己当初制定的规则,在每轮比赛中败落下去的考生有权观战。
不仅如此,太学里面的大儒和博士们都可以坐在那里观战。
春闱论辩会,作为士子们难得一遇的盛会,怎会少得了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