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还向我鞠躬了,我忘记问问他的名字了,不过,这样的学子只要询问一下倪宽就知道是谁了,彬彬有礼,儒雅有风度,射箭还特别好。”
倪宽想着便朝着湖畔的一座叫做“听风楼”的三层小楼走去。他知道倪宽有个雷打不动的习惯,就是每日必然要午休,除非陛下来了,他也要拽着小黄门给陛下找个午休的地方,好满足自己的习惯。
刘病已和郭氏二兄弟朝着教室走去。
刘病已想去教室里趴一会儿,俗话说的好中午不睡下午崩溃,学而不思则迷糊。为了下午的课业能够讲授地生动一些,自己必须要打起精神来。
郭禄趾高气扬地迈着四方步,对着空气很是得意。
刘病已照着他的腿肚子踢了一脚,他这才乖乖转到刘病已身后,即使这样他还是那副德行,似乎刚才百步穿杨,两箭设下五片叶子的是他。
“病哥儿就是威武,这下子可让周小子阳痿了。得胜就要有得胜的姿态,不过,病哥儿,你为何要对新来的看门老大伯施礼呢?”
“哼!看门的老大伯能够比师父还厉害的武功吗?”
“是吗?他比朱师父的功夫还厉害?病哥儿是怎么发现的?我们怎么看不出来?”
郭福的这句话立马遭来刘病已的残暴脑瓜崩。
“叫你上课不好好听,上午的课业上我刚讲了,要随时随地学会观察,细小里真伟大,特别是当你面对一些敌手的时候,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们没看到那个老者是坐着小舟而来?当距离岸边八丈有余的时候飞身跳到的岸边?你们没看到当周射下第一箭时他那副老脸上的欣喜之色?平常的一个看客能有这样的表情?你们难道没看到当我射下两箭,旁人都在嘲笑,以为我射下了不相干的五片叶子,而他的脸上满是震惊?只有懂行的行家里手才会懂得其中的奥妙?”
刘病已一连串的发问,得来的是俩兄弟齐齐地呆呆摇头。
刘病已气得又给两人几个脑瓜崩。
刘病已真后悔,是不是也该制作一些脑瓜崩利器了?那样的话弹起来够爽,够血腥!
打消掉这个怪念头,狠狠地命令到:“一会儿去教室睡会儿,知道你们缺觉。以后你们不用陪着我,吃完饭去宿舍准时午休。睡好了觉下午才能养足精神好好听课。”
刘病已扒拉扒拉说话的时候,没听到动静,还以为他们去了别的地方,一回头却看到他俩憨货已经站着睡着了。
好功夫!
刘病已赞叹一句,又赏给两人几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