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跟程谦交代了几句,程谦便四处奔走,嘱咐宝缘斋的人要小心,尤其是工坊一定要看紧了。他人若聪明点儿,给胭脂里下了砒霜,毒死的消费者可都是王侯贵族,马虎不得。
至于程谦跟宝山村的村民说了什么,弄得全村的汉子们撸袖子那家伙要找人干仗的架势,刘病已不去管。他知道只要自己在庄子里待着就没事儿。
他们视自己为财神爷,哪能让自己有一点儿闪失啊。
师父朱安世一见面就是一阵讥讽:“早知如此悔归来,若是有一身功夫,还怕他们个鸟什!”
刘病已那能对功夫有些疏忽啊,晨跑或者夜晚练武一点儿也没落下,即使是在监牢中,也是日夜不缀。只是在师父眼里,每日的时间都用来练武才是正当的。
刘病已有亿万件事要处理,哪能有这样的大功夫。
好吧,师父既然责怪徒儿,徒儿只能再加把努力,觉少睡一些,功夫再练得勤勉一些。
刘病已在忙活,远在秦岭大山里的欧侯青阳也在忙活。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欧侯家世世代代也养了不少的世族仆人,他们对欧侯家忠心耿耿,所让他们拿命去孝敬,也不再眨眼的。
正是靠着这一层手段,欧侯青阳才能将万贯家财托运出来,也才能敢于舍了身家性命深入匪窝去联络冷血杀手。
欧侯青阳则在购买来的妓人身上发泄属于男人的尊严。但忙活地汗如雨下,却是个废物。
欧侯青阳愤怒了,扬起马鞭子抽打在光溜溜的女子身上,看到那道道血痕流出来,他突然觉得青春回来了,顿时高兴地嗷嗷大叫。
冷血与暴烈终于让他有了做男人的尊严。
这么说来,注定是要做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才属于他的归宿。欧侯青阳起码是这样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