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侯青阳快乐得支撑不住了。他此刻最想办的事就是站在船头,伸开双臂,酣畅淋漓地哈哈大笑。
但现在他只能忍着。
等到一行人来到欧侯青阳身旁时,那个被打成猪头的男子突然清醒过来,大叫到:“鸣东兄救我!救我!”
他嘴里含含糊糊,但欧侯青阳明显听出来此人在叫自己。
欧侯青阳心里直好笑,“哼!早干什么了!现在知道称呼我为兄弟了?不对!这声音……”
欧侯青阳抬头仔细看他,一看到他那颗暴露在外的大龅牙,再四处查看确实没找到大龅牙, 立马就慌了神儿。“你怎么在楼上?”
“我也不知道。”大龅牙已经成了大肥头,嘴里含含糊糊,说一句话就流口水。
赵广汉心里十分悔恨,贞儿竟然死了,这些人统统该死。
他便挥手下令:“将穿上一干人等全都押解回衙,关入大牢,听后发落!”
众衙役一哄而上,攥住美少女们便开始折腾,吓得她们啊啊嗷嗷地大叫。
欧侯青阳见事不好,快速起身便几步窜到船沿,一纵身跳入河水中。
众衙役晃了神儿,忙去查看,却只见了一片浪花。
赵广汉恨恨地说:“跑得了兔子,跑不了兔子窝。先带这些人走!”
河边,刘病已远远地望着画舫上的大体动静,深深地叹口气,便上了牛车。狗三儿一声皮鞭便催动牛车朝着宝缘斋的方向奔去。
车内的朱安世早已呼呼大睡,鼾声如雷。
刘病已却丝毫没有倦意,内心深处还在浮现着那个美少女的模样。
“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当悲痛慢慢消失以后,巨大的孤独感便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