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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今日终于找到了答案。刘病已喜不自胜。
“我听程叔说起过。叔母的娘家还有什么人?”
“我还有一个兄长,两个弟弟。他们都在家务农为生。这些年遭遇天灾,日子过得十分清苦。”
“叔母可以让他们来长安,安排他们进宝缘斋打工。”
“我家那口子不让他们来,担心他们都是莽汉,败坏了东主的名声。”
“这叫什么话!”刘病已刚说出这口,却看到程谦奔跑进院子里。
“主公,您怎么来了?”程谦边擦汗边奔跑而来。
“我再不来,良心都要找我算账了!”刘病已有些微怒地责怪到。
“这是哪里的话!”程谦忙赔不是。
“祖父去世,你为何不告诉我?叔母来到长安多久了,你为何不告诉我?你还拿我当自家人吗?怎么跟防贼似的?”
程乔氏见两人说话有些气冲便借口说去沏茶便撤身出去了。
程谦忙解释:“主公,家父过世,我自然心痛不已。但当时咱们的宝缘斋正在刚刚开业阶段,产品供不应求,为了防止机密外泄又不能将此事托付给旁人。 我怎能为了一己之私就甩手离去?我把半年来的工钱托人送了一些回去,家父的葬礼也算办得风风光光地体面,家父九泉之下也能懂得孩儿的苦心。”
程谦说得泪流满面。刘病已轻轻拍了拍程谦的肩头,叹口气,说到:“人死不能复生,程叔请节哀。”
程谦摸一把眼泪,点了点头:“多谢主公挂念。”
刘病已急忙转移话题,让程谦从悲痛中解脱出来。他指着满墙壁的竹简问到:“这些都是我所讲过的故事?”
“是的,主公!”一听到这些,程谦满脸的自豪感。
念及家业全都靠程谦在打理,自己却鲜少在管。家产虽日进斗金,但程谦却分文不取。依然在恪守着每月的定额俸禄。经受的钱财虽万贯,但家境却这般寒酸。刘病已看到这一幕,就觉得自己亏欠他太多了。总得想个法子好好弥补一下。
“把这些交给苏师父,刻板印刷,我付给你版税!”
程谦听了,满脸的惊讶。“主公,可这些故事都是出自你的口中。我怎敢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