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旦会意,急忙插话劝诫到:“二弟,神武之力是你的天赋,上阵杀敌也非未不可,只是眼下的局势容不得你去做这一切。韬光养晦,潜心治理好地方,才是你的本分。”
刘胥想了半天都没弄明白大哥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刘旦着急,便旁敲侧击地说到:“二弟,你可知刘闳已经被处决了吗?”
“处决?他不是病死的吗?”刘胥纳闷地问到。
“病死?那只是天子给他一个面子。实际上是被陛下处决的。”
“为何呢?”刘胥极其纳闷地问到。
“二弟,你果真什么也不知道吗?”
刘旦问出这句话来,才觉得弟弟向来人畜无害地活着,对朝堂之事莫不关心,便觉得自己刚才的话简直是对牛弹琴了。胸中的宏伟抱负一下子找不到一个知己倾诉,如同双拳铆足了劲打了出去,却打在软绵绵的白雪上一样,令人十分恼火。
李姬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儿子。一个痴傻地只知道舞棍弄剑,不问世事。一个满心功利,极度渴望皇权。
一个安静如白兔,一个燥跳如猛虎,便皱起了眉头。
“若是旦儿跟胥儿一样只知道享乐该有多好啊。”李姬这样想着。
忽然,刘胥一巴掌拍在了脑门子上,“哎呀,我明白了!刘闳死了,这个太子之位岂不是要传给兄长了啊!老兄,你什么时候加冕?等你加冕的时候我提前把我这院子里的珍禽异兽统统弄到长安,让它们站满长安城大街,给兄长助兴!”
“胡闹!”李姬再也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了几案上,桌子上的茶杯和果盘顿时倾倒一片。
刘旦涨红了脸,细眯着眼,整个人陷入沉思,似乎在憧憬那一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