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昨儿个兄弟们干了一大票,差点儿就栽了,今天啊,不醉不归,好好享受一番。你等那女人干什么!她若来了,碍手碍脚的,耽误兄弟们找乐呵,还是被等那女人了!”一位长着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瓮声瓮气地说到。
“好!我们走!开船!”欧侯青阳虽然这般说,但眼神儿还是瞟向道路那边,希望能在船儿开出不久,就能看到许萍儿的身影。
即使船行到了湖水的中心位置,只要能看到许萍儿的身影,他会立马叫船夫把船儿摇回来。
但,望眼欲穿,直到船儿行到湖心位置,再也看不清岸上人的模样,他才咬咬牙,没好气地将碎碎的荷花灌在河面,冷冷一声哼,便抓起桌子上的酒瓶猛地灌了一大口。
“阿嚏!”正在自家院落中晒着太阳看书的刘病已突然打了一个特大的喷嚏。
这喷嚏将躲在暗处偷瞄刘病已的陆倩文吓了一跳。
刘病已抬手用力揉了揉鼻子,说到:“对不起,猛然间来一个打喷嚏没有预兆,要不然先提醒你一句了!”
陆倩文很是尴尬。
她这种行为按官家的吩咐叫监视,但在人家里躲在暗处看人家叫偷窥。不知道为什么,陆倩文特别喜欢看坐在石桌前认真读书的刘病已。
她的心中竟然有一股莫名的温馨涌动起来。
陆倩文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么小心谨慎,到底还是被这个小子察觉到了。
她迈步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站在那里极其尴尬。
刘病已微微一笑,心下高兴,幸亏自己每日凌晨坚持跑步,晚上练习功夫,还抽出两个时辰的功夫练习眼力和听力。天下不负功夫人,果然,自己的眼力和听力越来越敏锐了。
以前,作为宫廷高等护卫的羽林卫若是监视自己,自己未必能察觉。但现在,只要有人出现在自己五十步的范围内,刘病已都能第一时间感知到。
只是对方的脚力多少,功夫多高,擅长打斗还是擅长轻功,他却不得而知了。但听师父朱安世说,他能做得到。百步之内,来者什么状态,功夫如何,擅长那一块儿,他不用眼睛看就能感知到对方的情况。
这恐怕就是直觉了吧。
刘病已知道自己距离师父的功力还差得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