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救了小女的恩人吧?”这时,女子身后呼啦啦跟来一帮人,而在最前方的人是一位年逾花甲的老头儿。
少女自然是帮助二人介绍一番。来者是少女的老父亲。女子名字叫作魏香凝,而她的父亲的名字却未被告知,只是说他喜欢别人称他为“老魏”。刘病已哪肯这般造次,彬彬有礼地称呼到:“魏伯伯好!”
那老魏听了哈哈一笑。
当魏香凝叙说了刘病已得了一名叫作“大龅牙”的贼人遗落了一只绣花鞋,自己还是被一名叫作“鳖龟”的人欺负了一场,自然是狠狠地央求她老父亲替她做主,抓住贼人。
当刘病已将大堂之上的县令作为诉说给老魏父女后,便见他二人脸色阴沉,似乎要发怒。
刘病已生怕他二人一时冲动,冲进大堂大闹一番,最后不但他们受了刑罚,连他都会因为怂恿而获刑责。
刘病已连忙劝到:“我等一介草民,哪能斗得过官府,我们还是回家等消息吧。”
“哼!身为地方父母官,却不为民做主,岂不是等同于吃白食的白眼狼!”
老魏说着,气哼哼地迈步就朝大堂门口走去。
刘病已一抖手,心说:“坏了!怕什么来什么!祸从口出,病从口入,都怪我多舌了!这是惹祸上身终不悔,一个走了另一个接着来!”
“魏伯伯,您老消消气!”刘病已赶忙追了进去。魏香凝也跟在他的身后,一路奔去。
此时的偌大的县衙大堂内空空如也。韦淡和主簿早已退去。
公堂桌案上燃着一盏豆大的油灯,光线暗淡,独独照着如今的县令,手里捏着那只绣花鞋发楞。
“民有冤情而不速速从办,岂不是不作为之举吗?”老魏底气雄厚地边说着边迈着方步走进大堂。
这大堂除了官差,谁人能擅自闯入,岂不是大逆不道之举。况且,这名县令本来心里就堵得慌,正在发闷气。一听有人这般无礼地胡搅蛮缠,便头也不抬得呵斥到:“何人如何大胆,竟敢擅闯大堂,活腻味了吗?”
糟了!刘病已心下慌乱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