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是我强掳了那些小娘吧!”
“什么!”晴儿听到此话后,双眼里顿时显出腾腾杀气,她突然想到了自己掉入陷阱后,有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就在陷阱上方发狂嘲笑,而那两个人正是在河边强掳洗衣小娘的两人。
晴儿火冒三丈,顿时将手儿朝腰中摸去,那里有一个缠绕着的青铜鞭。
陈腿子激灵着呢,见事不好,赶忙解释到:“小娘子,你可别误会啊,我是强掳了那些小娘,但当时被刘东主给擒获了,那些小娘也就得救了,还没来得及送给欧侯家呢,现在想来,幸亏我当时幸亏被刘东主捉住了,才确保了那些小娘没有遭遇不测,否则我的良心难安。”
晴儿的嘴唇微微抽动,面色阴沉地盯着陈腿子说到:“不管怎么样,你也是坏人……咦,你是不是那个采花大盗?”
陈腿子一听到这称谓,马上洋洋自得,一掐腰,另一手仰着大拇指,自吹自擂到:“正是在下!”
“嘭!”淳于缇萦起身就一脚踹在了陈腿子的屁股上。
陈腿子疼得一下子蹦跳起来,哎呀呀地大叫着,双手揉着生疼的屁股。
淳于缇萦没好气地数量到:“叫你嘚瑟!还自称是采花大盗,自己的爱妻都保护不了,还得麻烦刘东主的师父去相救,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采花大盗。天下哪有怕自己爱妻的采花大盗啊。”
淳于缇萦回头见晴儿咯咯笑了起来,便解释道:“我这个师兄一日都没个正行,整日就是吹牛。好不容易得个江湖绰号吧,还是下三路的。你说他有这色胆也好啊,结果名不副实。若不是这个采花大盗的称谓,人家欧侯家怎能捉了你的爱妻依此来要挟你去挟持小娘呢!差带点儿酿下滔天大罪。若非刘东主将你擒住了,事后我若知道了你干了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定然也绕不了你。”
陈腿子知道师妹一旦发起飙来,那是多么地可怕,待在这里也是自讨没趣,索性低头哈腰唱个喏,滚出了闺房,出门去酒店喝酒去了。
他好不容易盼到这位小娘子清醒过来,他要抓紧跟师妹回自家田宅了。爱妻表妹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相信自己那一口知道了冤死的表妹能够被帝婿修坟塔寄托哀思,也算是能让表妹泉下安息了。这样的结果虽然并非如当初所计划的,但想想却是最好的。
淳于缇萦扶着晴儿从床上起身。躺了四五日,身体渐趋麻木,在下地活动了一会儿后才觉得有些舒适了。
待走累了,两位俏丽的小娘在窗前的小圆桌上一坐,晒着暮春的阳光,欣赏着满园的春色百花,心情极为舒畅。
不过,晴儿还是轻轻叹一口气,托着腮帮子若有所思。
淳于缇萦心细如发,便问道:“晴儿妹妹为何叹息呢?难道说没有当面跟刘东主赔罪,心里亏欠吗?不过,不要着急,待日后定然会相见的。”
晴儿轻轻摇了摇头,“并非道歉那么简单。其实,他的这次陷入牢狱之灾,完全是我一手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