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到门口,骤然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惨叫:“啊!你!你好污!”
刘病已和淳于缇萦本来吓一跳,不过在交换了眼神后,顿时觉得有非常污的画面呈现,急忙扒拉开一点儿窗户缝隙,往里面张望。
这个房间里空无一物,连床榻都没有。房屋中间从木梁上垂下一根短短的绳子,绳子下方捆束垂吊着一个人的双手。
那人早已有些气若游丝,睁着惺忪地眼神狠狠地斜瞥着面前的男子。、
而垂吊着人的前胸衣服已经被撕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段郎正疯癫似地捶胸顿足,“本来以为你浑身的肌肉疙瘩,甚至超过了我的肌肉疙瘩,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一世清白,被你……被你这小娘子给玷辱了!”
淳于缇萦闻听里面垂吊着的人是一位小娘子,急忙伸手捂住了刘病已的眼睛,“别看!”
刘病已急忙掰开她的双手,说到:“那位小娘我认识!”
“你认识?”淳于缇萦有些吃醋地凝眉瞪着他。
“她是晴儿,我一个妹子。”
淳于缇萦一愣神的功夫,突然低声喝到:“那你还不赶快去救她!”
“走!”
两人一下子踹开了房门,冲了进去。
刘病已打出一个石子直接命中段郎的后脑勺,让他当场晕倒。
淳于缇萦上前便拳打脚踢起晕倒在地的段郎,嘴里还骂骂咧咧:“臭竖子,恶心,呕吐!不要脸!”
刘病已上前急忙从怀中掏出师父之前在树林里“送”给自己的小刀,隔断绳索,将浑身软弱无力的晴儿放倒在地。看到晴儿衣不折体,刘病已便开始脱衣服。
此时的淳于缇萦厉声呵斥道:“你这个大色狼,竟然对这位小娘动了色心,你……你要干什么!”
晴儿听到这句话努力地睁开眼,她却看到刘病已将脱下的长袍盖在了晴儿身上,随后跟旁侧的女子说到:“你来背她!我是男的不方便触碰她!”
晴儿最后的一点意志终于挺不住了,晕死过去……
刘病已和淳于缇萦架着晴儿出房门的时候,听到大房间里传出一声惨叫声。随后便听到陈腿子冷冷地呵斥声:“这个玩意儿自当是给我家那口子报仇了,不过,你阿翁我倒也喜欢用你的耳朵当下酒菜。”
随后又传出一声凄惨的叫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