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最终长叹一口气,问到:“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轻饶了这俩歹人吧?”
刘病已沉思片刻,回到:“轻饶是不可能。既然你发小已亡故,就算杀帝婿两口子千万遍也于事无补,不如让帝婿两口子为你发小设置灵堂,拜谒百日,其后设置灵牌,每日必拜。以此,揪痛帝婿的良心,让他痛苦一辈子。你看这法子如何?”
陈腿子和那女子闻听,觉得此计最为妥当,既惩罚了帝婿两口子又让泉下的发小心安,此计算是目前的良策了。
“不过,你怎样才能让帝婿听你的话?房子都烧了,如何才能做这妖计?”美小娘问到。
刘病已朝着不远处正在燃烧的大宅院说到:“这么大的一个屋子恐怕要烧几个时辰,待这个房子烧完,我定有计谋。你们等我的消息便是。”
刘病已的话刚说完,却听得女子噗通一下跪在面前,抱拳埋头行礼,说到:“小女子缇萦谢过小郎君代我报仇之恩,在此叩谢,日后定当报答。”
“什么?缇萦?你是淳于缇萦?”刘病已惊呼起来。
原来面前这位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怪不得此人第一眼望去便觉得清丽脱俗,风韵独具。她的美貌似以吸风饮露为生,才能这般秀雅绝俗,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自有一股轻灵之气,真乃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女子急忙抬头,惊讶地望着面前的刘病已。陈腿子也是一脸惊异地望着刘病已。
“你怎么知道我师妹的名讳?师妹的名讳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甚至连我也是前几日才知晓。”陈腿子很是纳闷地问到。
刘病已突然眉头一皱,这个问题该怎么编瞎话,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