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真的想把咱家的小娘许配给那个财大气粗的小东主吗?你可知道他家的宝盒一个要卖到百贯,怎么也不给我送几个宝盒过来,真不会办事儿啊!”正房收紧了东西,却又埋怨起程谦没有送来上好的胭脂和香水来了。
“妇道人家你懂什么!你以为那个小子就这么好救吗?”曹县丞气呼呼地捏起水瓢,舀了一瓢水往其他花盆里淋水。
“啊!我明白了!夫君真是绝顶聪明啊!”正房说着整个身子扑到他的身上,双拳捶打着他的胳膊。
曹县丞被她这一突然撞击,吓得手儿一哆嗦,瓢中残余的水儿泼溅到了衣服上,气得他将瓢往水桶里一丢,哼一声,转身出去了。
“又去找那俩狐狸精了是吧?我让你找!今个儿就给她们断米断粮!”正房气呼呼地用攥着手绢的手儿比划到。
“嘡啷……”包裹里有一个白玉珠子滚落到了地上,她急忙心疼地蹲下身子去寻找,全然忘记了刚才的恼怒。
监牢里的刘病已盘腿坐在草堆上,瞥眼瞧着门板缝隙里透进来的一丝阳光,回想着昨晚的种种情景,眉头紧皱,不知道这么一闹,后果会是这样的。
“这次的麻烦闹得不小啊!晴儿,许萍儿,你们做这些到底要干什么!”刘病已这才知道惹谁也不要惹小娘子,她们狠毒起来简直可怕地要命。
“不过,就这样死了,好不容易创办的宝缘斋品牌和积攒起来的财富就落入旁人之手了,怎能让我心甘呢!”刘病已每日都会查看统计上来的账簿,自从创办宝缘斋以来,每日的入账有千贯左右,刨去成本和赋税,到现在为止,家产也已经超过了十万贯,真正成为了长安城的隐形巨富。
如果继续开设分区,增设红木区、黄金书屋,收入会翻好几番。
还有好多想法没有实现,更关键的是毒害原主一家人的苏文还活着好好的,自己又怎能甘心坐以待毙呢!
刘病已思忖了半晌,骤然想起一个细节来:昨夜里有两个女人争吵,甚至打斗,其中一人的声音赫然是那个冷面的女羽林陆倩文。
她不是每日都向陛下密奏我的事迹吗?此事应该会如实向陛下作专报吧。
想到这里,刘病已的心稍稍安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