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游一把将张敞甩开,站起来朝欧侯青阳怒斥到:“你骂谁沽名钓誉?狼豺虎豹之心?你想骂谁直接点出名姓来!”
欧侯青阳瞥了一眼许萍儿,觉得该是他当众戳破刘病已的龌龊之事的时候了,便微微一笑,回到:“老匹夫,我没说你吧,你激动什么!”
史游大怒到:“叫谁老匹夫!我知道你不是在说我,但你直指皇族遗落之人,这分明在讲刘病已不成!”
欧侯青阳冷笑几声,“既然你知道了,干嘛要问?”
“他怎么得罪你了!你这样中伤于他!到底何居心!”史游越说越激动,竟然咳嗽起来。张敞忙给他捶背。
此时站在一旁的陈遵赶忙过来给史游捶背。
张敞则腾出手来,对欧侯青阳说到:“今日是赛诗会,以诗会友,以佳作论英雄,不要因为有人做出了佳作,比自己的好,就恶语相向,泼脏水给旁人,若是传扬出去,还不得说令郎君肚量未免太小了。”
“哼!这与肚量不相干,只与善恶品行有关!他能做出擒获小娘之龌龊事,难道就不能让人家说了吗?”欧侯青阳冷冷地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张敞一时不明白他所指什么,当场楞住了。
此时,有人高声问到:“鸣东老弟,这而到底是怎么回事?何不讲来?”
欧侯青阳顿时心中得意,没想到自己设下的圈子有人顺杆儿爬,他便将刘病已强掳小娘并喜欢小娘初次的龌龊事迹讲了出来。
众人听闻一片哗然。
许萍儿听了更是露出厌恶之色。
张敞和史游,还有陈遵顿时愁眉紧蹙,没想到这么一个文采飞扬的人竟有如此下作之事,一时难以接受,顿时无语呆立。
现场的人一片哗然,纷纷声讨这个表面虚伪之人,不该被列入文人骚客之列。半日时间还将他奉为读书人的楷模,简直是对读书人的极大侮辱。
许广川一脸的泄气。
许广汉却微微点头,觉得今日扫兴的面子终于被找回来了。
欧侯思成则一脸的骄傲,刚才还在为儿子的莽撞而愤恨,现在早已经烟消云散。
欧侯青阳一脸地傲气。瞧着许萍儿眼神逐渐由迷离变为憎恨,他意得圆满地打开折扇扇动起来。
正在众人声讨刘病已之时,突然有人站起身高喊一声:“众人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