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早已对许萍儿在外有心意郎君之事有所耳闻,没想到今日正巧与欧侯青阳撞见了,鹿死谁手,免不了一场行风血战。
众人一想到这些都幸灾乐祸地正在等待一场好看的戏码。
现场静寂了几分,不管男男女女皆齐刷刷地看着欧侯青阳。
大抵都能猜得到,今天的赛事会是为他做的嫁衣。
正巧此时,许广川牵着刘病已的手腕来到跟前。
“等等!”欧侯青阳伸出胳膊,阻拦住了许广川。
许广川被他这突然一袭而站定了,看到欧侯青阳面色阴沉,便瞪眼看他:“你这是要做什么?”
欧侯青阳突然冷笑起来:“叔父,今日的赛诗会是有规矩的,我们这里做出一个题目来,新来的人答出来,且让大伙儿满意,他才能进入大厅,见到许家小娘,否则,不好意思,我们只能送客了!”
许广川觉得老脸挂不住,生气地问到:“你!什么时候定的规矩?”
“不好意思,刚刚!”欧侯青阳刷地一下打开宝缘斋特制的玉折扇,扇动起来。
“你!”许广川气得眼泡子都要挤兑出来了。
此时,有一个帮腔的郎君见到了巴结欧侯青阳的好机会,连忙踱步向前,“叔父,鸣东兄长为我们读书人做了劝学诗,他还要拟定万言书,上书朝廷,鼓励天下兴办学堂,在朝廷内增设官职,为读书人博得一份功名。而功名并非人人得之,需智慧者拥之。所谓智慧者,最关键的便是那命题与答题的技巧。我们刚才也商议了,为了能够在将来考取个好功名,从现在起就要行这样的文风赛事。”
瞧着这哈巴狗模样的人,刘病已本来觉得甚为好笑,可一听到“劝学诗”三个字竟然成了面前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的专利,刘病已的眼光陡然放射出了要杀人的目光。
“在这个世上不可能会有比我更早知道未来的事情的,这首诗篇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想出来。”刘病已思索着,将目光扫视一遍,突然想起今日早上,书画院里的一位书生说,取了名字便于广而告之,没想到这风声走得如此迅猛,竟然惹起了轩然大波。
看来,这些读书人真的是为了无前路而愁坏了。
不过,自己的“专利”竟然被这样的小人窃取了,还做了他显摆和把别人踩在脚下的嫁衣,实属可恶至极!
“这样的人,我刘病已若是不以牙还牙,岂不是白白掌握了那几千年的历史知识了!”
刘病已心里下定决心要将面前的家伙踩在脚下,痛痛快快地跺上几脚。
欧侯青阳见刘病已看他的眼神不善,便瞪着一双大眼睛,恶狠狠地说到:“你瞪什么眼!等会儿答不上题,麻烦你从这儿趴着出去,就像狗一样!”
“大胆!我许家的客人容不得你来放肆!”许广川气愤地怒指欧侯青阳,大声吼道。
他护着刘病已,说一声:“我们走,不去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