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这般写着的时候,史游那双昏花的眼睛里迸射出了光芒。张敞等人更是赞不绝口。
一口一个“妙”字不绝于耳。
刘病已提笔绘就而成,在最后面落下了“小俊”的落款,心中却默默地对原作者表示心灵忏悔。
“好!”
众人拍掌称赞,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病已小友,乃我辈楷模,更是天下读书人的福音。我们定当扬其名,美其智,让天下人都颂诗歌咏你。”
“不可!不可!”
“理当如此!”
“受之无愧!受之有愧!”
……
众人群情激动,无不对刘病已表达着难掩的谢意。
“晚辈不敢当,不敢当!诸位兄台、师父谬赞了!谬赞了!”刘病已连忙冲着各位抱拳还礼。
而张敞则对面前这位少年刮目相看了。
“没想到此人年纪小小,竟然有如此洞天智慧和文采,真是少年天才啊!”
张敞此刻只恨自己没有女儿,要不然,他会立马拉着刘病已,今日就将女儿嫁给他。
有这种奇才少年做自己的乘龙快婿,一定会不枉此生呢!
张敞这般想着的时候,陈遵自是朝刘病已投过了异常感激的目光。
他只是简单画了一幅生活小品画,没想到被他解读成暗含这么高深寓意的画作。
他知道,因为刘病已这般“曲解”,他这幅画一定会很快在文人墨客间出名的。
在他心里想着:“虽然我不认识这个叫刘病已的大哥哥,但他就是自己的大恩人,我一辈子也不能忘记。我要向他学习,做义薄云天的人,一辈子要待人如亲人。就算把他的马车轮子卸掉,也要留来我家的朋友喝酒吃肉到尽兴为止。”
又闲聊了一些,他们提议到:“病已小友这般有高深见底,不如常来吟诗歌赋,不失为书画院的锦上添花之作。”
一人提议便跟来万千附和。
刘病已好不容易推脱掉了。
不过,在转身离开前,他见到了放置在巨大书案下方的一些陶瓷罐子,里面盛放着满满的各种颜色。
心中正纳闷“当今世上,这么多颜料从何而来”,脑海中突然浮现了摩崖上的飞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