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已小友,这幅画作妙在何处呢?”有人问到。
“众位兄长请看,这幅画的深厚含义是什么呢?”
“还有深厚含义?不就是写一个读书时偷懒的小屁孩吗!”
哈哈……
此时的陈遵闻言,脸臊得通红。
“非也,非也!”刘病已摇着头说到。
“有何深意,还请病已小友不吝赐教!”有人谦逊地问道。
刘病已转头看了一下张敞和史游,见两人也十分期待自己能说些什么。
“赐教不担当,鄙人说一下拙见吧。这幅画虽然画的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情趣,一个小瞬间,但暗含深厚蕴意啊!敢问各位读书到底为何啊?”
有人一听这话,立马来了谈兴:“一为陶冶性情,二为报效朝廷!”
刘病已知道自己下的套他们正走得很欢快,便摇着头说:“陶冶性情不假,要做与梅兰竹菊媲美的君子。报效朝廷也不假,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但试问当今天下,可有万千贫寒学子登堂入室的方便门径吗?”
“这……”
众人哑口无言。
“好一个学成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史游听闻这句惊为天人的话,立马复述出来。
张敞也觉得这说法甚妙,微微点头称赞。
众书生此时互相看看,忽然就开始了对当今察举制举荐人才机制的猛烈抨击:
“如今的学子举于市,需要的门径不外乎依傍世家,成为食客,还要有谏言,帮助主家化了危机,尚有出头之日。”
“虽然朝廷奉行察举制,举贤达能不私谢,但官员们都是任人唯亲,哪有我等没有门路的学子出头之日啊。”
“是啊,如若有途径,我定当饱读经书,苦学苦思,写出天下惊奇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