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将碗口般大小的树干晃动,将树枝上的鸟儿惊得飞舞起来。
“你!”刘病已横眉冷对,瞪眼瞧着陆倩文。
陆倩文却冷冷地说到:“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
她说完,一抖青铜链,三棱飞刀一松动,便从树干上拔出来,“嗖”地一下子飞回了她的袖子里。
刘病已有种错觉,青铜锁链的另一端是不是锁在了她的肋骨里,做到了链人合一,收放自如。
刘病已这般想着,眼睛竟然死死地盯着她的傲然之处瞧去。
“你!”陆倩文突然觉得刘病已的色眼有了冒犯之意,气得脸色通红。
“再看我就挖了你的双眼。”
刘病已突然才明白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头,忙收了回来,叹口气说到:“你是不是因为胭脂和香水一事受到了美人的责罚?”
刘病已想到未央宫一定因为没有事先用到胭脂和香水而大动肝火,责问陆倩文有失察之过。没有行使好严密监视刘病已的一举一动。
陆倩文的确是受到了责罚令,同时还领了新任务,自此后要严密监视刘病已,他的一言一行,都要记录在册,随时上报未央宫。
“这个不用你管!”陆倩文突然感觉自己被这个臭小子看透了一般,顿时脸红心跳,十分憋闷,急忙用话怼了回去。
刘病已见自己猜测得八九不离十,便笑着说道:“真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陆倩文一瞪眼,问到:“你说什么?”
刘病已一撇嘴,回到:“没什么,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就是那颗坏蛋。”
刘病已转身快要出离了工坊大门时,说道:“你大可告诉陛下,明日一早会有一百只宝盒送往未央宫,这是尚未问世的上等胭脂和香水。至于价格嘛,因为未央宫是我宝缘斋首个大客户,我给打个九折优惠,总价六千八百两纹银,最好十五日内付清。本店概不赊账哦!”
刘病已说完,哈哈一笑,风流而去。
春风荡起,让一些春花在风中摇曳飘落。
这春花里,独留陆倩文凝眉瞪眼咬牙切齿地说到:“奸商!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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