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忙公文,整日就是公文公事公干,什么时候陪过我和君儿了,君儿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也不心疼!看来那些人分明就是你指示的!”霍显气得一屁股坐在梳妆台准备卸掉头上的金钗银钗,但还没开始便先吃醋起来。
“一派胡言!”霍光愤愤地说完便起身去书房了。
霍显一气之下将金钗惯在梳妆台上,厉声道:“来人!给我卸妆!”
春季里,夜晚的温度越来越高,无法入睡的人们竟然有点儿小小的燥热。
在一间少女的卧房,传出了阵阵流水声。
“哗……哗……哗……”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屋内,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
靠近窗边,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块银白色的锦缎,锦缎上是几株含苞待放的菊花,细腻的笔法,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多愁善感。
清风拂入,粉色纱幔随风飘动。
那纱幔拂摆下,却是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面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处处流转着所属于女儿家的细腻温婉的感觉。
而不甚协调的是,在这书案旁侧的墙面上挂着一柄宝剑。剑鞘是镀金的,剑柄镶嵌着一颗颗晶莹夺目的红色宝石,透漏着女子彪悍狂野性格的另一面。
“哗……哗……哗……”
又一阵水响动,似乎是那洗浴之人从浴桶里出来了。
紧闭的纱幔外,站着一位青衣裹身的少女,双手怀抱。一把长剑被她搂在怀里。这少女赫然是晴儿。
晴儿透过纱幔,看到朦胧的里侧场景,说到:“巾帕就在手边。”
里面传来慵懒的声音:“知道了。”
晴儿一脸的愁苦,深深叹口气,低头垂目,盯着从里侧蔓延出来的地毯,一直绵延到床前。
晴儿操着粗混的声音滔滔不绝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