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店?你小子什么意思直接告诉朕!”刘彻似乎读懂了刘病已的心思,斜瞥眼睛瞧他一眼。
“曾孙的意思其实很简单,曾祖何不把静雅丝绸庄赏给曾孙,另外每月给曾孙运来上等的蓝田玉石。”
“你小子想得美!”刘彻一下子炸锅了,他终于明白了,刘病已这个鬼小子绕了好大一个圈儿最终图谋的却是静雅丝绸庄。
静雅丝绸庄最近可是好炙手可热啊,不但夫人和美人向自己求情,连自己的几个孙子和孙女都来相求,没想到刘病已这个古灵精怪的曾孙又来凑这个热闹了。
刘彻斜瞥眼望去,见到刘病已满脸镇定,似乎吃定了自己一定会把静雅丝绸庄给他。
一旁的桑弘羊见刘彻突然情绪激动起来,顿觉得刘病已有可能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啊。机关算尽,却难逃最后什么也没得到。
刘彻怒怒地咬咬牙,冷冷道:“你小子想得美!这个不提了!带朕去看看印刷和造纸工坊。”
“好来!曾祖这边请!”
刘病已领着刘彻和桑弘羊几人前去宅院。
刘彻视察一番,看到纸张纸张和印刷有条不紊,女羽林们尽职尽责,这才放心下来。
又蹭了一顿晚饭,刘彻才乘坐车轿赶回长安未央宫。
望着马车渐行渐远,站在一旁的程谦问到:“主公,您觉得陛下能应允吗?”
刘病已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另一把女士折扇。
程谦忙道:“主公,小心被女羽林们看到,参奏你一本欺君之罪。你下午不是说陛下拿走的两把是仅有的两把吗?”
刘病已一听也觉得甚有道理,赶忙将优哉游哉扇扇子的欲望压制下,又将这小巧的折扇掖回怀里。
“哎!一群女官看着咱们,咱们只觉得像是在坐牢!家里纵有几百把折扇,也难讨一阵清婉之风啊!”
赤裸裸的炫富啊!
程谦捂嘴浅笑。“若是被陛下听见了,非气炸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