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还有四个家丁抬着两口大箱子。
“主公,郭福来了。”
“嗯!进来,进来!”
管事将郭福请进书房后,又令后面的四人将两口大木箱子抬进书房,随后才将门关上,随后去忙别的事了。
郭福来到那人跟前,深深施礼,说到:“小的拜见桑大人。”
“不必拘礼,张大人遣你来所为何事?”说话这人正是桑弘羊。
郭福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桑弘羊一下子认出那是用黄金纸所写,他还没见过有人能在这寸纸寸金的纸张上写什么东西。
“桑大人,张大人让小的给您送来一封书信,说是有重要事跟您说。”
桑弘羊急想看一下在黄金纸上写字是什么模样,急忙接过郭福递过来的一沓纸。
他轻轻地从封皮内抽出书信,又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展开来。秀美的字迹映入眼帘,桑弘羊顿觉美不胜收。
看完书信,才知道这封信是刘病已所书,目的是想要得到刘闳的那家丝绸庄。桑弘羊顿时为难起来。刘闳和江充的案件已经盖棺论定,眼下到了处置刘闳的财产一事。他在长安城的几处庄院倒好处理,收归国库,待价而沽。但面对刘闳在长安的几处丝绸庄,已经有不少人托情过来,着实让桑弘羊有些为难。
找他的人不是当今的权臣,就是多年好友,甚至还有宫内夫人、美人稍口信来托情,着实让桑弘羊有些头大。本来这个担子足够沉重了,没想到刘病已这个家伙又给自己增加了负担。
桑弘羊抬起头,皱着眉头,良久没有说话。
此时,郭福轻轻哈腰,轻声说到:“大人,病哥儿说您一定很是为难。”
桑弘羊一抬眉眼,瞪了他一下,“这个小子真会给我添乱!”
郭福微微一笑,心说:病哥儿还真是神人,他怎么知道桑弘羊大人定然会难为情呢?
“你笑什么?”桑弘羊有些生气了。见到一个小小的少年竟然当年嘲笑自己,不免有些发火。
“大人,病儿知道您会为难,特意叮嘱我给您送来一个大箱子。”郭福说着指了指地面上的大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