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生也曾用过牙粉,当时还是因为牙粉有些苦涩从而只用了牙膏。此时用到牙粉,只觉得牙齿的清爽世界又回来了。
只是牙粉的药味比较浓厚,他便考虑着再往里面添加一些薄荷,陈皮之类的,改善一下口感。
刘病已刷牙刷得差不多了,喝水漱口,顿觉口腔内清爽无比。
刘病已高兴地吐出一口气,将牙刷倒着插入竹筒里,随手放在了石桌上,擦了擦手,拾起一本厚厚的黄金纸版《诗经》,躺在摇椅上,看起了书。
摇椅摇得似乎太过猛烈了,他的酒劲竟然又上头了。
眼皮沉重,昏昏欲睡,刘病已索性将书本倒扣在脸上,双手交叉放在腹部,呼呼大睡起来。
不知道睡了多久,刘病已忽然觉得脸部的重量骤然轻松,双眼的光亮异常强烈。
受了这连串的刺激,刘病已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眼睛,赫然发现刘彻站在自己身旁,他满脸的怒气,手里还不停地翻动着那本厚厚的黄金纸《诗经》。
刘病已一抬头,看到一位胖乎乎的老者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他。在他身旁的桑弘羊正对冲他微笑。
在桑弘羊旁边还站着一位瘦巴巴的老头儿。这个老头子怀里紧紧地抱着另一本黄金纸《诗经》,老脸上满是愤恨和幽怨,似乎自己对他做错了什么。
刘病已一巴掌拍在了额头上,醉醺醺地说到:“自己真是喝醉了,竟然大白天里做噩梦了!”
刘病已说完闭上眼睛再次呼呼大睡。
“汲黯,拿水泼醒他!”刘彻的声音骤然炸起。
桑弘羊的声音突然大吼起来:“糟老头子,陛下让你那瓢不是让你搬水缸!”
刘病已猛地一下子吓醒了,一下子坐了起来,骤然看到那位瘦不拉几的老头子正在奋力去报身旁的大水缸。
刘病已急忙弹跳起来,“哎呀,不是噩梦啊!”
刘彻的脸刷地一下子变白了,“梦里有朕,难道就是噩梦吗?”
刘彻这句话登时让桑弘羊等人呆住了,他们突然明白过来想笑又不敢笑,不知道是谁“噗嗤”一声乐开了花。
刘彻朝那声音望去时,竟然看到汲黯抱不动水缸,倒把水缸碰倒了,自己成了落汤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