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能生娃子!我二十岁不到,已经是五个娃的爹了!”
……
面对七嘴八舌刮偏的风,刘病已气不打一处来。
“这么着,我的意思呢,是想问你们比较会点儿啥,能靠着一技之长混碗饭吃的!”
“譬如我会识字,会讹……呃……会评书,会各种奇巧之物的发明。总之,就是特殊把式。”刘病已差点儿把自己的其他特长说出来。
刘病已这般一说,众人恍然大悟。
“主公,我会泥瓦,农闲时跟着老爹给人家垒墙盖屋。”
“泥坯会不会打?”
“会!”
“好!程叔记下来!”
“主公,我会编柳筐。”
“好!程谦记下来!”
……
来的人手快要考察完的时候,刘病已仍旧皱着眉头,这些人虽然有助于未来的庄院生计,但他眼下最想要的是会点儿武功的人。
狗三儿带队的护院家丁们,在师父朱安世的管教下,每日忙于练习武功,如今也卓有成效。只是碍于不便泄露自家底盘,刘病已想用一些生面孔去做一桩不久要进行的大买卖。
轮到考察最后一个小伙子的时候,好歹是一个练家子。
这小伙子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法,博得在场人的阵阵喝彩。
刘病已冲着他浑身的肌肉块,微微点头。
小伙子一抱拳,低头却说到:“主公,论拳脚功夫,俺周杜儿比不了唐犇犇哥。他才是武林中的高手,十个俺也打不过他。”
“唐犇犇?唐家的人?”刘病已刚一发问,就猜到了什么。
此时,站在一旁的程谦忙说到:“他就是唐壮壮的兄长。”
“他为何没有来?”刘病已心里担忧自己的恩惠并没有让唐家感动,便没有让唐犇犇前来应聘家丁。
程谦看出了刘病已的不悦,急忙低声说到:“今日一早,唐壮壮也请假回家了。听说他父亲突然病重,快要不行了。”
刘病已眉头一皱,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事儿呢?不会赖到我的身上吧。”
他此刻最担心另外的几个村子人,还有那个鲁大有会拿此事向自己发难。
一种危机感突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