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此事不难办,到处他们可是守着宝山村的村民说的,村民们一定知道那人是谁。”
程谦还是在为开坝放水一事发愁,皱着眉头问到:“主公,恐怕光惩戒一下那人也无济于事,塘坝的水,那么多人可瞪眼看着呢。”
刘病已却笑了笑,说到:“此事简单,程叔先把那人找到再说。等我们回去后,程叔去叫一下罗师父,造一个神器,此事便轻易解决了。”
轻易?
在程谦看来,如此棘手的问题,对于眼前这个少年来说却是简单。
程谦真是越来越看不透自己家的主公了。
刘病已望着塘坝口。那里已经被工事堵住了流水口,只留一股小溪流,汇入河道。
而在河道下方,宝山村又连续修筑了多个梯田一样的塘坝,将水儿统统拦截住了。
下方的塘坝异常狭长,到了田地便成了水渠,蜿蜒崎岖地一直贯穿整个自己田地。
刘病已真是佩服窦老丈,他不但把房宅修筑地那般精心,甚至还把塘坝和水渠修筑地这般细心。
刘病已相信,他一定跟自己一样,也是个处女座。万事追求完美。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为了儿子精心操持家业,结果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结果,精心劳作的产品却便宜了别人。
他突然有种伤感:自己陡然来到这一世,会不会也是折磨尽了自己,却把福利留给了旁人,自己落得一场空呢。
不过,这种消极思想并没持续多久,一行人已经踱步到了那边浸泡竹林的滩涂地。
果然发现很多竹子泡在了水泽里,有一些已经发黑了。
刘病已吩咐程谦让人捞出一些出来。
刘病已握着一节腐烂的竹子,查看了一番,发现竹子里侧已经泡出了不少的纤维,他便满意地点了点头,让大伙儿把竹子捞出来,装满了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