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瞧了瞧元大牛,两人陡然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师父,大牛,你俩笑啥?”狗三儿一脸茫然,见两人冲着自己笑,便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来了。
“好好吃,后半夜,师父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刘病已云淡风轻地说到。
越是这样,狗三儿越是害怕。
“师父,俺……俺怎么谢您……不过……俺要不要先下河里洗个澡?”
刘病已一听,立马一欠身,又给狗三儿一个脑瓜崩。“洗个棒槌!瞎想什么呢!”
“唉喓!师父,俺……俺没想啥呀!”狗三儿捂着脑袋,哭丧着脸说到。
“你再胡思乱想,为师就让你当回女人!”刘病已瞧着满脸络腮胡子的狗三儿,别有意思地笑着。
“噗嗤!”元大牛乐了。
刘病已也乐了。
“师父,您别笑!您一笑,俺就瘆得慌!”狗三儿赶忙低头啃起了包子。
“好好吃,下半夜好好干活!”刘病已端起稀米粥来喝几口,眼神瞥向坐在旁侧的轿夫们。
此时的轿夫们正喝着米粥,等待包子上来。他们看到一个壮汉被一个毛小子训斥地如同狗儿一般,很好奇地朝刘病已他们看着。
等到好看的场景没有了动静,他们也就好笑地摇摇头,撇回头去,聊起了其他事。
吃罢了晚饭,六名轿夫抬着大红轿子靠着昔阳家门口旁侧的墙脚迷瞪起来。
等着狗三儿结了账,刘病已领着两人沿着昔阳家的院墙,在大街上走着。
等他们走远了,没入一片漆黑环境里时,刘病已便让元大牛和狗三儿贴着墙根蹲坐下来。
“师父,俺们不是要去办事儿吗?”狗三儿见刘病已和元大牛没有任何动静,纳闷地问到。
“现在还不是时候,先眯一会儿,保持体力。该行动的时候,为师叫你。”刘病已说完,头儿靠在墙上睡去了。
元大牛深吸一口气,暗暗运气。
一场战斗即将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