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听了,幡然醒悟地瞥眼瞪了他一下。
“咱们借助别人之手杀了他,岂不是让咱们脱离地干干净净!”苏二见苏文的愠怒之色稍微缓解,进一步说到:“您老放心便是,那个山大王是出了名的男色狂,那个小子到他手里肯定会被折磨而死,您就瞧好吧!”
苏文听到他这番戏谑之话,脸色才有了喜色,骂到:“你这家伙从小就不正经,可没少让叔叔操心呢!”
“您老人家教导有方,我不是改邪归正了嘛。”
“哼!狗改不了吃屎!”
“是!是!您老人家怎么开心就怎么骂吧……”
连续在山林行走了七八日,当两人的衣服彻底破烂成了叫花子打扮时,才站在杜县的城池外。
刘病已心中十分感慨:数日前刚刚奉旨前来,没想到中间被人掳走,数日后再次归来,自己不管是穿着打扮上还是从心理上彻彻底底适应了乞丐生活。时逢灾荒年代,路上多的是形形色色的难民。多两位年轻乞丐也不是稀罕事儿。
混在形形色色的难民中,他们照例是最为普通的两个逃难者。
当然,与这些逃难者不同的是,许萍儿有家业在杜县县城内。
刘病已跟着许萍儿在杜县的大街小巷绕来绕去,终于在一家小门口前停住了脚步。门口两侧的灯笼上写有篆字“许”。
“到了!终于到家了!”许萍儿刚要举起拳头砸门。
墙头上突然响起一声尖利的喊喝声:“什么人!这般大胆!”
分明是女人声调,分明有一人从墙头上飞身落下来。
见到这情形,刘病已本能地将许萍儿拉到自己身后,伸开双臂护住许萍儿。
那飞人落地后,让刘病已眼花缭乱的是,她那瘦弱的身板上前凸后翘,因为落地太过陡然,它们抖抖颤颤,颇为壮观。
刘病已未看此人面部,却盯着她的脖颈下方的山峦吃吃地瞧着。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刘病已这般贪婪地盯着重要部位观瞧,顿时激怒了这名女子。
“镗啷啷……”一把明晃晃的青铜剑亮在刘病已面前。
“逮!你们这些贼民,大白天就想打劫吗!”女子声音坚定,底气十足。
刘病已抬起眼神来,才看清面前的女子男子装扮,长发高扎,干净利落,无比飒爽。
一副凌然正气的杀手小姐姐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