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果然把自己当亲人一样对待,凡事都劳心劳力。
“烦您禀告张大人,一切顺利。对了……”刘病已想起了刚才的困惑,急忙低声问道:“你可知朝堂上有一位叫主父偃的人吗?他现在位居何职?”
那名奴仆思索一番,便回到:“公子,这位大人的名姓小的不是很熟,等小的禀告了张大人,再来想办法回话给公子。”
“好!”刘病已朗声说到:“一会儿送些热水来!本公子喝不惯凉水,已经渴得嗓子都冒烟了!”
“是!马上就给公子送来。”奴仆微微一笑,便回身走了。
不多时,奴仆回来,一边将一瓷缸热水递给刘病已,一边悄声说到:“张大人说朝堂上未有此人。”
“哦?”刘病已倒吸一口冷气,想必此人尚在燕、赵、中山等诸侯王国巡游,还处处受着排挤,闷闷不乐。
“大人还让小的询问,这个主父偃对公子很重要吗?”
“非也。我只是随便一问。烦请您禀告张大人,奏章已经清理完毕,明日即可验收,中午回家吃午饭。”
奴仆眼光一闪,忙面露喜色,回到:“好的!小的一定禀告张大人。”
……
黑暗的苗圃中有一人急忙窜出去,沿着主道跑远。
孝武宫内,二皇子刘闳正在筹划母妃生日宴会的事情。若非此事,作为齐王的他断不可随意回长安。
借了给母妃过寿诞的机会,给天子上报了奏章,得到了朱批允许,这才顺利回到长安。
其实,众人都心知肚明。
他此番前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意的是谋划着拉拢群臣,博得父皇好感,以夺取太子之位。
毕竟,刘据死后,他作为二皇子,理所应当的是太子之位的合法继承人。
但陛下似乎很忌惮涉及太子之位,空着这个位子已经十数年之久了。
他也知道,老三燕剌王刘旦、老四广陵厉王刘胥、老五昌邑哀王刘髆都在拉拢朝廷重臣,暗自较劲,盯着太子之位不放。
本来他想着让母妃吹吹枕边风,但一进宫才知道,陛下这些年一直宠幸赵婕妤,母妃根本没有这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