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文州笑了笑:“他吹过那么多牛,还真就只有这个是真的,平时明明不怎么下厨,不知道怎么练出一手好菜。”
“哇哦?!这么神!”黄少天被吸引了注意,“做菜这个东西也讲天赋的,可能你们家基因好,天生会做菜。”
喻文州边切着“杰克肉丝”边摇头:“我是不好意思被划进这个行列的,刨个土豆皮的时间我叔能做俩菜了……转过头去干嘛?你笑了吧?你刚刚是笑了吧?”
“没有没有……”黄少天憋笑憋得毫无诚意,对着水池子抖肩膀,“没笑没笑……您多心了……我可是你的手速粉,最多算个深粉似黑……”
“别怪我没提醒你菜刀在我手里啊,每个奶都有一颗DPS的心。”喻文州白他一眼,忍不住也笑起来,“行了别傻乐了,洗完了赶紧起开去客厅等着吃冰棍儿吧,再在这挤着怕影响你生长,再错过了二十三窜一窜的机会可怎么办哦。”
黄少天咬着下嘴唇笑:“卧槽爱呢!高两厘米那么了不起哦!”
“爱可浓可真呢,我可是你的身高粉,最多算个深粉似黑……”
于是下楼去了一趟小卖部的魏老师回来以后看到的是一副这样的景象,菜姑且算是切好了,沙发抱枕和坐垫四处乱飞,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成年人隔着茶几一人举着一双筷子对峙,笑得要把窗外的日头比下去。
“你俩几岁了啊?!”魏老师没收了他们的筷子,一人发了一根老北京,“好好坐着,吃冰棍儿!”
过了两分钟,非常不放心地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吃完了以后不许用冰棍的棍打架!”
“好的魏老师——”两个人一副幼儿园大班的傻样拿腔拿调地答应了魏老师,又哈哈哈起来,黄少天叼着冰棍,戏还没完,鼓起腮帮子来:“文州,我们和好吧。”
“怎么和好?”
“呃……我给你件礼物以表诚、诚意。”黄少天突然有点结巴,从耳朵尖烧到手指尖。
他两只手指走呀走终于蹭到喻文州手边,伸手拉住了那只比他的凉一点儿的手,没好意思直视对方,装着对电视节目产生了极大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