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怪有名字就算了,连个分院帽也有名字?

它们该不会还要像人一样过生日吧?里德尔含笑嘲讽地想。

“‘只是’?我为此被戈德里克用了五十次清理咒,又在水池里泡了一天一夜!”分院帽听懂了蛇怪的话,并尖厉地用英语抗议它的轻描淡写。

“那你现在不用担心了,”蛇怪张开巨口,似乎想再次把它吞下,“没有人会再洁癖发作折磨你了。”

分院帽爆发出惨烈的嚎叫,里德尔不得不把它埋进了雪地里以阻隔它的噪音骚扰。蛇怪用蛇尾将分院帽从雪里捞了出来,套在尾巴上甩弄着它。

“别叫了,不玩你了。”它轻声说。

沉默了一会,分院帽突然呜咽起来,“萨拉查……真的是你,你一直没有回来,我们都很想你,罗伊娜病得很重……戈德里克他……”

“好了,”蛇瞳转向里德尔,萨拉查毫不委婉地赶人,“你先去房子里吧,我们说完会叫你的。”

里德尔微笑着点头:“好,你们慢慢聊。”

转身,脸便阴了下来。

他走进木屋,点起壁炉,把自己摔进了扶手椅中,没有刻意保持什么形象,一手侧支着头,惫懒地歪斜着,对着跃动的火焰静静地出神。

他脑子里堆积着各种纷乱的杂念,一会猜测着萨拉查和那只破帽子说些什么,一会又想格兰芬多的宝剑是不是在帽子里面,萨拉查是否会让帽子把宝剑给他。他已经自曝了身份,以后是不是要改变一下人设和行事风格。邓布利多和迪佩特说过什么,他难道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