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太啰嗦了。”

“那我再说最后一句哦。总之,千万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哦哦!出来了!这家伙终于来了!”

畏畏缩缩的老鼠,裹着风衣戴着帽子。再配一头飘逸的银色长发我都要以为这是黑泽阵了。

草,银色的长发!鹤野士是个白毛老头!

“卡尔,两点钟方向,三百米的距离你不会打不中吧?快快快!四舍五入我就是把Gin干掉了!!”

“……”

好吧。沉默的男人更有魅力。

我放下望远镜,不用多费功夫,一颗子弹便击穿了码头男人试图藏在礼帽底下的脑袋。

正经人谁戴这么西洋风的帽子啊。

卡尔瓦多斯收枪,手上很利索地把来.复枪拆成了零件放进枪袋里。

进入秋季,天气也变冷了。我把手揣进兜里,蹲下来缩在他后面,借他个子挡一挡。

“辛苦啦,我等会儿叫人来给他收尸。下次还要拜托你咯,搭档。”

他冷冷瞥了我一眼。

应该是冷冷的吧。前有松田阵平喜欢在室内戴墨镜,后有你卡尔瓦多斯大半夜戴墨镜。一个个为了装酷都不用看路的。

然后他就把我丢在这里跑了。

他就把我丢在这里跑了!

开着跑车卷着风就走了!混蛋我车门还没打开!他眼神冷不冷我不知道,但海风它冷冷地吹我心底冷!!我气抖冷!!

把超绝美少女丢在半夜的码头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吗!搭档爱在哪里!怪不得你追不到贝尔摩德!懂不懂爱惜女性啊!

我愤愤不平,竖起衣领骂骂咧咧,拿出手机给标着萩原研二的名字打电话。

以研酱的车速,大概不用等半个小时就能回家了。

但越想越气,等着电话接通的期间,转身回去飞起一脚把尸体踹进海里。四舍五入我就是踹了琴酒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