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留在这里,他总有种打扰了他们的感觉。
人走了,叶岑秋合上眼眸,听着耳边花落的声音。
玉罗刹落下最后一笔,将毛笔放到一边。
“好了?”并未睁眼,或许是这段时间过了段清闲日子,叶岑秋的声音中都带了股不自觉的慵懒。
“好了。”玉罗刹道。
密而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叶岑秋一手撑着身子让自己坐直,然后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起身,走到玉罗刹身后。
“本座的丹青又进步了。”画页未干透,玉罗刹往旁边走了一步,给叶岑秋让了一个位置后得意道。
“很好。”垂眸看案桌上的画,叶岑秋道。
画中的人赫然是叶岑秋,上方的他半靠在桃花树下,一条腿屈起,腰线流畅,勾勒出修长匀称的身形。紫色的便服穿的随意,有些松垮,露出一小片白的亮眼的胸膛,身下是大片的桃花花瓣,就连身上也有零星的几片。
画的确实很好,画中的叶岑秋看着像桃花化作的仙人,清冷尊贵,却莫名惑人。
“等以后本座再画几幅在床上的,届时本座就将它们挂在本座的暗室里。”玉罗刹目光落在叶岑秋领口露出的肌肤上,灼热放肆,像是透过衣服,直接看到了下面。
“如果你还有精力的话。”叶岑秋面无表情,淡淡道。
玉罗刹闻言想到这段时日,眼眸微闪,轻哼了一声,倒是没再说什么。
两人身高相近,现在站的也近,玉罗刹甚至可以看清叶岑秋脸上细微的绒毛。
“你的易容术是跟谁学的?”他掐了掐叶岑秋的脸,凑近看了看,略带好奇。
今日一时起了兴致,想要画画,叶岑秋便随了他的意,换回了原本的脸。
说来这些日子,两人相处几月,竟从未见叶岑秋在夜晚换回自己的脸。
至今为止,江湖中从未有过如此神异的易容术。
江湖中流传的易容术,哪怕再厉害,也需要定时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来,用药水养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