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先生。请节哀。”
“你什么意思!”
“先生,我就直说了吧。死者为年轻白人女性。在车内饮弹自尽,面容损坏严重无法辨认身份。她的手机已被初始化,只有您的号码频繁打入。所以您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这样我们可以更快地确认死者身份。先生,你有在听吗?先生、先生!”
我挂了电话,一阵恍惚。世界在我眼中似乎是混沌一片,还未开化。不真实的像一场梦。我推开车门走下车来到湖岸上。带有海的气息的冷风迎面扑来,拍打着我的脸却又那么真实。我感到眩晕。
一段时间之后,一种痉挛般的哭泣在体内爆发。抽泣在我的胸腔内冲撞,手臂不受控制地颤动像是有场地震在我体内发生。
我的手机又响了。我以为是刚才那个难缠的警察,抬手就要挂断。然而这回来电的人是你。
“阿尔弗雷德,你怎么突然走了?卢修斯说你有急事,你处理完了吗?”
完了,也晚了。简直是糟糕透了。
但我暂时还不想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酝酿了一会才开口,不想被你察觉出异样。
“结束了。你那边的会议开的怎么样?”
“棒极了!那群老东西倚老卖老要我交出基金会的管理权,结果你猜怎么着?有人给了我一份几乎囊括所有高层丑闻的文件。我只随便挑了点儿说,他们就全没了精气神。唯一可惜的是我不知道谁在帮我。”
“对了,阿尔弗雷德。你能不能帮我去梵妮的公寓接她?我订了个餐厅,就是我们常去的那家。你告诉她,我包下了整个餐厅,没人会来打扰我们。说真的,虽然现在才11点,但我已经开始有点想她了……”
“阿尔弗雷德,你有在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