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委婉地表示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需要点时间消化。然而我还是想不明白。

“你真的要结婚?布鲁斯,可你才刚过完18岁生日啊。”

“但我已经遇到她了。”你笃定梵妮就是那个你将会携手共度一生的女人。

我本想说你对待的爱情的态度太过幼稚和武断,根本不考虑现实的因素。可转念一想,我当年连说出这话的勇气都没有。在我接到任务后的第二年,我的未婚妻离开了我。我不会埋怨她,因为对她而言,一个行踪不定、甚至会带给她死亡的男人是没有资格做一位丈夫的。

“等我毕了业,我们就去乡下,在那里住上一段。那里更轻松更自在。空气也好,适合养病。骑马、高尔夫或是游泳。再在花圃里栽种一些她喜欢的花儿。就算是寒冷的冬夜,两个人也可以在暖烘烘的壁炉前看一部爱情电影。”

你兴奋地用一切美好的词汇向我描绘有她的未来的模样,而梵妮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我想起竞选演讲前一天和她的聊天。她在某一刻真情流露,对我讲她将永远不会结婚。

我问她,你是认真的吗?

梵妮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表情严肃地回答道,当然是认真的,结婚又有什么意义呢?婚姻对男人来说只不过是一种让自己更受敬仰的工具罢了。而对女人来说,步入婚姻意味着她会永久性地失去自由。所以我永远都不会结婚。不过我将会有一个情人。

“那你会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