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了。如果你不说我就要走了。”
“好吧,”法官说,“我是玛莎的舅舅。”
我感到惊讶。惊讶的点并非他是你的亲戚,而在于你在法庭上见到他没有露出任何遇到熟人的表情。甚至很难说你们认识。正因如此,我不能确定他的身份。
面对我的质疑,法官也有他的说法。
“我仅在玛莎葬礼上与布鲁斯见过一面。那时他才11岁,不记得我实属正常。”
为了进一步核实,我又问了一些玛莎的私事。关于她的小习惯、饮食喜好,法官对答如流。
“现在你可以说明你的来意了。”
“我来给布鲁斯提个醒。有人要击垮韦恩集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别装傻了。”法官说出了律师的名字,又说他的酒量非常好。
换言之,那晚律师是故意装醉将公司内部的问题反馈给我。
“我们是多年的好友。他在集团的工作不仅限于法律顾问。当然,我也有安排其他人暗中维护公司秩序。抛开这个不谈,现在集团内部造假做空现象只增不减,对外,股票又遭到恶意收购。可谓是危机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