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赢了。”梵妮说。
“想想看吧,媒体大肆报道艾米莉亚被判了五年。而我将支付8000万换取人身自由。你觉得他们会对我嘴下留情吗?明天结果一出,人人都会骂我是个靠钱脱罪的女表子。”
“紧接着zheng府会派出一位发言人表演什么叫‘有心无力’,不断暗示我有背景以掩饰他们的无能和腐败,让我彻底站在群众的对立面。而且我猜这8000万是要用来填补旧账的。杰罗麦炸毁了市zheng府大楼,他们却拿不出钱重修。”
气氛再次变得压抑。律师中途下了车。梵妮提出她想回家看看。一切看上去已是尘埃落定,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拐了个弯,朝国安大厦驶去。
然而我并不清楚公寓外是否还有跟踪者徘徊,于是停好车先一步进入大厦察看情况。保安看到我热情地打招呼,说仓库里还有两个纸箱要我去取。他们说话的功夫,你和梵妮跟了上来。
“什么东西?”你好奇地询问。
保安的脸上有点挂不住。想必他也清楚某种散发腐烂味道的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但面对你这样的名人,他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呃,一些寄给洛佩斯夫人的信件。”
“稍后我会来取的。”梵妮朝保安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只是恐怕家里没有地方放置这些箱子。”
保安忙不迭说道,“不用那么麻烦,您知道就行了。我们会处理的。”
“你叫什么名字?”梵妮似乎突然对他来了兴趣。
被一双温柔的眸子注视着,保安激动的满脸通红,“詹姆.奥特。您、您叫我詹姆就好!”
“谢谢你,詹姆。”梵妮点点头,问他是否能晚些时候帮她叫辆出租车来。又从手包里抽出五十美元,转身径直走向电梯。
你没有第一时间追过去,而是和我小声咬耳朵,“那里面不会有什么危险物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