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现在也不太平。到时候有他忙的。你知道财务部的谢尔盖吗?那个大胡子俄罗斯人,他上周找我咨询了一些经济诈骗的问题。老实说,他很可能已经触犯了法律。还有汤斯顿,他挪用公款的事……”

这酒还真没白喝。

我垂眸瞄了一眼胸前别着的录音笔。上面的红灯正不知疲惫地闪烁着。

好样的,日后的集团清肃就靠他了。

不过放心的是,录音的本意不用做威胁。只要他能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官司中,发挥他最大的作用,没人会知道他就是那个“告发者”。

晚些时候,你和梵妮回来了。散心初见成效,她主动和你道了晚安。

这激发起你的斗志。第二天五点不到你就醒了。自己一声不吭做了四人份的早餐。

你急的不得了。随身带着本《美国法典》恨不能临时修个法律专业。梵妮呢,身体和精神都饱受折磨。她缺席了早餐,在接下来的沟通交流中表现出消极的一面。至于律师,时间紧迫,他怕准备不充分坏了名声,总是在不停地查找漏洞。变着法子套梵妮的话。后者非常抗拒,最后由于律师的逼问直接离开了书房。

梵妮在厨房找到我,希望我可以开车带她出去兜兜风。

“再忍一天好不好?”我用商量的口气说,希望她可以把时间用在和律师交流上。

“制定法律的是男人,法官是男人,陪审团也是男人。你想想看,我的结果会如何?”

“话不能这么说,”我试着摆出经验丰富的样子,“这世上总是有正直的法律人。”

“我真的需要出去!阿尔弗雷德,我受不了了!我已经在这里住了快半个月了,一步都没有踏出去过!让我走吧,否则我会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