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们可以这样。”我提议用皮带(现在我只有这个)把她的手绑起来以防她进一步自.残。
“不,我不能这样对她。”你不顾我的劝阻,固执地重新在床边坐下,拉过她痉挛颤抖的手臂,将自己的手和她的十指相扣。默默地试图分担她的部分痛苦。我则因为担心你的安全寸步不离守在你身边。
这场令人揪心的悲剧持续了近半个小时。毫不夸张。
直到最后梵妮叫的嗓子哑了,没了力气,主动松开你的手。她发不出声音,半张着嘴神志不清,只剩下眼睛睁的大大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胸口微微起伏着尚在喘气,像条脱水垂死的鱼。
我提议让你帮她换件干净的衣服,被你果断拒绝了。正如一向谨慎的真正的爱是绝不会大胆地去占便宜得好处,你说你不能够想象她没有穿衣服的模样。你的羞耻心更不允许你用目光侵.犯她的luo体。
“这样可不行。”你自言自语,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雇佣一位女性保姆。
又过了一刻钟,她的眼珠转动几下,似乎恢复了自主意识。你紧张兮兮地盯着她看。片刻,梵妮慢慢侧过脸望向你。从氤氲温热的液体之间,从你眼中她自己的影子里,她看见了你。她没力气说话。张了张嘴,扯出一个笑。泪水瞬间从她的眼睛里流下来。
你突然起身,低着头一言不发匆匆走出了房间。我不知所然,迟疑一下选择了跟随。
找到你时你正站在楼梯角偷偷掉眼泪。我把手轻轻放在你的肩上。你哽咽着问我,一个人的灵魂怎么能承受这么多痛苦呢?
然而,事实是,她却不得不遭受更多的痛苦。
“她经历过那么多的磨难,为什么还要让她承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