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再说吧。
我心想,把储存卡塞进眼镜盒的夹层。
结果两个小时后,你和梵妮又回来了。据你所说,车子刚进大厦下面的停车场就被人盯上了。你们花了点时间才摆脱掉跟踪者。
看来家是不能回了。从安全角度考虑,你建议她暂时住在这里安心准备她的演讲。经过短暂的思考,梵妮留了下来。她通知助理让后者下午带几件衣服来。
我又给医生打电话要他马上过来。医生赶来给梵妮检查完身体后把我叫到一边。让我多留意她的状态。比如,被注射完是否有成瘾反应。打哈欠、流眼泪或出现寒热交替症状,厌食恶心呕吐腹痛(多为绞痛)腹泻等。严重些的话则会表现为极易愤怒,或有恐惧、抑郁、攻击行为等精神情绪异常。通常还伴有疲乏无力、心悸、难以入睡。
这些,一条条我都默默记在心里。医生走后,你立刻跑过来问他都说了些什么。我如实转告于你。一听到这么多不良反应,你顿时慌的不行,说什么也要送梵妮去医院。我赶紧拉住你叫你不要瞎担心。万一她的体质好到不受影响呢。
我俩嘀嘀咕咕一通好不容易彼此达成一致。一转身,梵妮正站在我们身后不远处静静地望过来。她是知道自己被注射过毒.品的。
“瞧你们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就好像我得了绝症似的。”她似笑非笑地用一种调侃的调调说道,转身走了。我俩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然而中午的时候她缺席了午餐。她说自己很累了,而且也没有胃口,什么都吃不下。便回房间休息了。下午晚些时候,韩露夫来了。我接过她递来的几个装有衣服的购物袋(其中还有一部新手机)上楼敲响了梵妮的房门。
梵妮接过袋子放在床边回到客厅,和韩露夫聊了一会学校的事务。面对后者的关心与好奇,她隐瞒了昨天晚宴后的惊心动魄,用你这个假男友当借口搪塞。韩露夫看上去对这个解释并不买账,好在她没有发作。直到她们言语间提到一个略显特殊的名词——奇美拉*。身为前特工的职业敏感性让我在擦拭摆件的同时不由自主竖起耳朵。
“今晚你还去吗?”
“不了,”梵妮疲惫地揉着太阳穴,“让艾米莉娅来吧。我需要休息。”
“可我记得她上周特地来办公室把钥匙还给你。”韩露夫迅速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