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我们还是去医院比较保险。”
你接受了我的建议,于是我拐了个弯朝医院出发了。
可没过一会你又慌慌张张地告诉我梵妮全身开始痉挛。
“让我来吧。”我恳请道。
好歹我也算半个军医,有点医学知识储备。车子在路口停稳后我们交换了位置。
你开车,我检查梵妮的状况。如你所说,她在无意识地抽搐。心动过速,体温升高。
我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手臂,感觉手上沾了点粘稠的液体。借着窗外昏暗的路灯,我发现她在流血。肘部由于刚才的冲击磕碰了几个口子。但总体来说都是些小擦伤。
我从后座拿出急救箱替梵妮处理伤口。血迹被酒精棉球擦掉后露出小臂上的针眼。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掉头!我们不能去医院!”
“为什么?”你大为不解。
“我不知道她被注射的是海.洛.因可.卡.因还是冰.毒,总之我们不能去医院。”
我向你解释,医院收治不了这种病人。除非是剂量过大需要抢救的类型。去了也是白去,只会落下话柄。
“都这个时候了,谁还在乎什么狗.屁名声?”
“她是要竞选市长的人!大选之前不能爆出丑闻。你觉得她更在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