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严重的一次你夜不归宿。电话打不通,巡警也没有在哪个小巷发现你的尸体。我跑遍了市里的酒吧都没有找到你,只好回了家干等着。
凌晨两点半,我听见屋外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我拿起棍子掂了掂又放下。准备换种较为温和的方式好好教育你。可等了有一会,你还没有进来。
我以为你在躲我,只好披上大衣出了门。外面很黑,我打开手电筒朝四周张望却不见你人影。
我呼喊着你的名字朝庄园大门走去。那儿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看上去个头不小。
我起初以为是谁把垃圾扔到了这里。等我走近却发现那是个人。
而这人正是我苦寻已久的你,布鲁斯。
你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呼吸之间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也不知道你喝了多少。
我又生气又无奈,把你抬进屋子放到沙发上。然后去厨房给你煮醒酒汤。
等我端着热乎乎的汤回到客厅的时候你已经醒了。捂着自己的脑袋一副头痛欲裂的模样。
我气呼呼地把汤放在茶几上,示意你快点喝下去。你端起碗刚喝了没两口,哇的一声全吐了出来。弄的桌上、外套上全是你的呕吐物。
得嘞,这衣服又免不了洗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见我不高兴,张开嘴刚想说点什么又不由自主地干呕起来。
我起身去洗手间给你找来一个盆让你老老实实用它接着。然后扒下你的外套,习惯性把手伸进两侧的口袋,看看是否有东西。没想到竟摸出一个信封来。
这封信很奇怪。上面既没有署名,封口也没有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