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好吧,我暂时是发不出梵妮这个音的。虽然她在一定程度上对自己的外貌做了伪装,我还是一眼就辨认出是她。

“我觉得你们可能抓错人了。”梵妮回头对那几个姑娘说,“前头晚上他有不在场证明。”然后取下我嘴里的口.球。

“可他的头发是白的。我们在街口等了很久只看到他一个白发的。”一个姑娘怯生生地说。

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抱怨道,“白头发怎么了?要是弗兰克·卓本*来,你也要把他关起来吗——噢,f.u.c.k!”

我起身的时候太着急,忘了自己的腿还锁在椅子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梵妮及时扶住了我才没让我出洋相。不过这么一出下来,我的脸面估计是没了。在这些年轻姑娘眼里,我这把年纪还出来嫖实属老不正经。

她向我解释自己正在追查可能是凶手的人。因为德纳街不能关闭,姑娘们也不能放弃接.客(这是她们唯一的经济来源),所以梵妮能做的只是要求她们在跟客人走之前将客人的体貌特征告诉给伙伴。

四天前遇害的姑娘的好友艾玛记得来人有一头白发。再然后,那人挑走了她的朋友。第二天早上,人们发现了后者破碎的尸体。

现在误会算是解开了。但更大的问题随之而来:既然我和梵妮都不是凶手,那此刻在外面接.客的姑娘们仍有危险。

这时对讲机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可惜杂音很重,完全听不清对方在讲什么。

“我现在就过去!”她几乎是在吼。扔下对讲机就往外跑。几个姑娘对视一眼,跟随其后。我思考了几秒,也跟了上去。

梵妮跑在前面,左拐右拐,看样子很熟悉德纳街的构造。而我就倒霉了。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一不小心就会撞个满怀。

我追上其中一个姑娘,气喘吁吁地问她今晚怎么这么多人。

“今天是周末。待会十二点放烟花,当然人多啦。”她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