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看见他鼻子里渗出的血停住了。

雷吉显然在兴头上。他从旁边抽出一根木棍扔给你还要继续比试。我急忙走下楼梯阻止了这场试炼。

“差不多可以了。”我说。然后告诉你,能体会到真正战斗和训练之间的差距就足够了。我们有我们的训练方法。

当然,后半句更像是说给雷吉听的。

把你支走后,我从胸前的口袋抽出帕巾递过去,抱怨他有时候幼稚的像个孩子。雷吉笑眯眯地擦拭血迹,夸我教育的好。

“知道么老兄,抚养孩子是我这辈子最难的工作。”我想起最初那段时间的心酸,不由得叹了口气。

“老实说,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布鲁斯健康成长。”

“抱歉,是我僭越了。我只是想帮你一把。”雷吉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看得出来你几乎把自己的全部心血放在这孩子身上。”

我默默无言,只是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你和梵妮吃过饭都离开了。我们两个老头子则继续在餐厅里闲聊。没过一会,你去而复返,送来了一瓶红酒。

我和雷吉都惊呆了。因为这是1966年的红酒,你父亲的最爱。

我看你如此盛情,于是高兴地开了酒。

人一旦沾染上酒精话就特别多。我和雷吉也不例外,自然而然打开了话匣子。

雷吉聊起往事。他告诉你我和他都曾隶属于特种空勤团,是最精锐最致命的部队。每一次出任务都会成功,但有一次在沙漠里被吹散了。

“我们在打倒了12个敌人后被俘……”他还在讲。而我想起那次任务的后续当即变了脸色。

“早点睡吧,布鲁斯。床铺我已经整理好了。”

我强行终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