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拳没什么章法,完全是用蛮力。不一会便累的气喘吁吁。轮到她防守的时候,我敷衍性地打了几拳。几乎没用力。
“出拳快一点!”她喊。
“当然。”我嘴上这么说,出拳力度依旧是软绵绵的。
在我的保守认知里,女性不适合打拳。而我现在做的,不过是陪她玩玩。类似于过家家的那种。
“布鲁斯,我们最应该提防的就是身边离我们最近的人。”梵妮突然大声说。
站在一旁的你显然被她的话搞蒙了。
“如果你旁边的人身体里不能流淌和你一模一样的血,那么你就什么也不能信。”
她的语调平和、淡然。符合一贯给人的印象。但这话明显是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尤其是前不久我对你有所隐瞒。
我怕她再说出什么过火的话,立马要求你回房间。
你走后,我恶狠狠地盯着梵妮说,“如你所愿。”
她成功了——我被激怒了。
这回我的出拳角度越发刁钻,速度又快又狠。
“你就是在耍我们!”我挥舞着拳头,肆意发泄你在场时不能表露的情绪,“案发那天你根本就不在现场对不对!”
梵妮一个愣神,为了躲开我的拳头,脚下踉跄着后退几步,摔倒在地上。
我是讨厌她的。但还不至于伤害她。我停下来,非常绅士地把她从扶起来。本以为她会抱怨(我甚至已经开始考虑当她向你告状时我该说些什么),但她没有。
更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冲我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