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家的雪山在北海道,据说桃山在距离此地需要徒步三天的地方,善逸追求祢豆子的道路充满了重重阻碍。

义勇和不死川兄弟都在产屋敷家的产业工作,从头学起如何经商和管理产业。

以这俩人的性格...可有得磨了。

一大部分做惯了后勤工作的隐队员反而上手更快,当然,两人也不是什么拉不下脸去请教的人,现在也算是有模有样。

最近在筹备蜜璃和小芭内的婚礼,大家也就没有分开,都等着参加婚礼,等婚礼结束这里的大部分普通队员和隐队员就难再见面了。

又过了几天,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耀哉先生请来了几位画技非凡的画师,完成了一幅篇幅极大的画像,大家都重新穿上了队服,隐的队员和刀匠先生们已经不需要再遮挡面容了。

事后经过临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得到了一张装裱完成的画像。

照片不是没有,只是这时的照片还没有色彩,耀哉先生觉得不够完美就又请了画师。

不过锖兔这段时间神神秘秘的,师傅他们也在打掩护,似乎是什么唯独瞒着我的东西。

晚上锖兔正在铺床,我盯着看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忍住,冷不丁的出声问他:“你最近在做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事吗?”

我眼看着他动作一顿,似乎僵了一下,转眼他又十分自然的转过来抱了抱我:“再过几天就告诉你。”

他银灰色的眼瞳泛着笑意,拍了拍铺好的床铺。

“现在,到孩子妈妈睡觉休息的时间了哦。”

“哦。”

确实是有点困。

快睡着的时候闪过了一个念头,可恶,被他忽悠过去了!

就知道哄我!

第二天早上睡醒,又忘记了这件事,就没有再管。

一直到蜜璃和小芭内成婚那天,我被蜜璃拉着一起去上妆,终于知道了锖兔神神秘秘的搞的是什么鬼了。

看着眼前这艳丽葳蕤的金冠红袍,说不感动是假的。

尽管记忆失去大半,凤冠霞帔什么样式也忘的差不多了,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已习惯,就连血脉也是从缘一先生那里继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