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自己出来啊!
新年的时候,本来以为没有时间去办婚礼了。
鬼的行动却突然停了。
主公大人和天音夫人便乘此机会叫了我们回去,穿上白无垢的时候还有些不真实感。
锖兔穿着黑色的纹付羽织袴在我旁边,和鬼杀队服是不一样的风格。
据说,男方穿黑色、女方穿白色,是为了让白色染上黑色。
即,传说中的‘染上我的颜色’。
会玩还是你们会玩。
我突然意识到,记忆中艳丽葳蕤的正红色已经不可能在这样的时刻穿在身上了。
稍微,有点遗憾。
蜜璃扯着小芭内的袖子在不远处,我都能感受到她整个人在飘着小花,连带着小芭内也是。
小芭内僵硬地任由她靠着,脸上红没红不知道,耳朵已经红透了,蜜璃这都没有察觉,也不知道是该说她迟钝好还是心大好。
这两个人明明是互相喜欢嘛!
师傅带着名为灶门炭治郎的小师弟来了,是一位性格温润的少年,他很认真的向我和锖兔表达了祝福,但是没有看到他带妹妹来,只红着脸说她在养伤。
那个时候,我们都不曾知道灶门炭治郎的妹妹是鬼。
直到一年后的某一天,锖兔任务结束后顺路去了一趟狭雾山发现了这件事。
锖兔回来告诉我,我和真菰立马把义勇揪了回来,骂了个狗血喷头并且被约了多(三)场(人)手(殴)合(打)。
看着义勇抱着刀,委委屈屈地缩在墙角,还有点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