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人一致看向他,尤其是鬼舞辻无惨。
“童磨,”他声色冰冷,“你好像没有跟我说过你遇到过这些人?”
童磨弯了弯双眼,老老实实地讲出了他和雪莱等人的战斗。
“既然如此,那就鬼杀队找点麻烦。”
鬼舞辻无惨亮着赤红的竖瞳,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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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蝶屋。
我品着嘴里残留的苦味,得了,一定是被灌过药了。
还是特别苦的那种。
我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准备试试能不能坐起来,然后左右两边就凑过来两个小脑袋。
是有一郎和无一郎。
无一郎凑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有一郎跑过去倒了杯水,看样子是准备喂给我。
“哥哥,姐姐烧退了。”
无一郎说完之后就准备扶我起来,然后我就看到了我旁边的两个床铺也有人。
是两个女性鬼杀队队员。
我接过有一郎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问:“最近任务很吃紧吗?”
然后又突然意识到,有一郎和无一郎恐怕现在正在训练,这些事怕是不了解。
“可能是因为两个上弦被杀,最近鬼杀队的伤亡极重。”真菰从门外走了进来,还端着估计是我的药,“蝶屋的床铺都快不够了,只好在各个房间又加装了床铺。”
“两个上弦?”我疑惑地看向她。
“是上弦四哦。”真菰软着声音回答我,但是她的表情似乎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