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见过锖兔这样脆弱柔软的样子。
我目光停留在他脸上,反手勾住了他的手指,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捧着我的手贴到了脸上,露出了像哭又像笑的表情,眼神复杂,我看不懂。
他没有跟我寒暄多久,就出去了一趟叫来了小忍。
小忍给我检查了一遍,然后给我开了一天四顿的药,贼苦的那种。
偏偏我又怕疼又怕苦。
要不是锖兔熟知我的禀性,天天来看着我喝药,我可能真的要偷偷倒掉了!
在蝶屋过了一周,真菰已经可以下床自由行动了,我的腿还需要一些时间才可以自由走动(指拄着拐杖),真菰怕我一个人待着无聊,于是就每天来陪我说说话。
义勇也来看了我两次,但是每次都匆匆忙忙的。
锖兔自从我不再需要被盯着(指有真菰看着)喝药,就不见了人影,但是有的时候我早上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好像又看见他匆匆离去的身影了。
又过了两周,来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
“看起来恢复的很好呢,雪莱。”来人直接叫了我的名字,但他语气温和,并不会让人讨厌,“这可真是太好了。”
我看着这个坐在我床边的黑发少年,还有他身边的白发美人。
啊,是主公大人和天音夫人。
“托您的福,主公大人。能看到您身体健康真是太好了,您能来看我,我万分荣幸。”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话我一张口就自己蹦出来了。
“呵。”主公大人笑了一声,似乎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还有一周就是柱合会议了,我想邀请雪莱也去参加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