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其他人没有因为瞎子的话而怀疑什么。

顾然休息了一个月,一个月的时间,瞎子并没有来问他什么,顾然恍惚觉得是自己那天多疑了。

瞎子到底有没有发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需要在入冬之前去一趟云南,把虫盘弄出来,天气冷了,虫子不好找,再想给瞎子治眼睛就得等来年开春。

顾然是在晚饭的时候和吴邪他们说的这事,吴邪本想陪他去,但被顾然以云南的路不好走,多带一个吴邪反而累赘拒绝了。

瞎子作为当事人都没开口,其他人自然也就没立场再坚持要跟着去。

又是快到半夜,瞎子从自己房间里出来,却发现解雨臣还在院子里。

“我还以为你多能坐得住呢。”解雨臣凉凉地说,“看来是口是心非啊。”

虽然瞎子和顾然都不曾对解雨臣讲起过旧事,但他们毕竟共事过一段时间,且每每顾然遇到危险,瞎子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光是让解雨臣改进GPS技术的事,就能让他看出俩人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瞎子没理会解雨臣的奚落,直接推门进了顾然的房间。

顾然没睡,开着一盏床头灯歪在床上,他知道瞎子肯定得来问他。

“你真的不是去下斗?”瞎子拖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开门见山。

顾然失笑:“你当我有多大本事,能找到哪个斗有虫盘?退一万步说,我就算找到了,你觉得我能有把握自己下斗,来去自如?要真是下斗,我就找你和哑巴张一起去了。”

“那你怎么弄来虫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