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跑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那猫趴在一指粗细的树枝上正在随风摇曳。看到我立马喵呜起来。

我心说好家伙,这是玩脱了?呵,和你妈一个德行。

柿子树确实有点太高,主要是上面的细枝没法承受人的体重。最后用衣叉子和布兜才把猫弄下来,趴在我怀里喵了个咪的半天不挪窝。

好吃好喝供上了我才想起来,早上我路过的时候正好看了柿子树,那时候树上根本没猫。

“我说,”我问猫,“你这几天干嘛去了,为什么上树?”

猫埋头吃饭。

“你该不会是怕回来了挨骂才假装在树上下不来吧?”

猫用大眼睛眨巴眨巴看我。

我深吸一口气。

硬了,拳头硬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玩手机,猫想上床,被我拒绝之后就手脚并用扒拉我,还把脸往我手心里蹭。

游戏打输了,我反手想去摸一把猫的时候这畜牲竟然一扭腰从我指尖滑走了。

“想跑?”我猛地一探,拎住了猫的后脖颈,“小东西,你还真是撩完就跑啊。”

我把猫提起来,这小家伙一个劲往下赖,把自己拉的老长。

不知道为什么,阿莫这两天都没和我视频,只是发了几条微信。老子想着就怒从心头起,rua猫更用力,搞的这崽子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骂什么。

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我一愣神之际猫就蹿了。我一看,不是阿莫,竟然是黑瞎子打来的。

“你家是不是有个山里来的猫啊?”他上来就问。

“有啊,”我说,“怎么了。”